蜜與劍

索之皎月,藏于星辰

五次祁同伟想看高育良的老二,还有一次他成功了【6】完结



第六次高育良家二楼卧室



著名精打细算的校园自主创业人蔡成功说,浪子回头,千金难求。后来他就输给了祁同伟一千块钱,好在这是他头一次输得这么舒坦。




大四很多学生是考研论文两手抓,平时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可是一个月没正经和课代表讲过话,听起来就很荒谬了。高育良也这么觉得,所以他就喊了他的课代表去他家里改论文。




祁同伟也不知道是自己写论文的时候做梦了还是做梦时候写的论文,一页就让高育良挑出二十三处错误,等全部过了一遍,日头就垂下了西山。



“你也别走了,正好我中午买了点新鲜果蔬。”






祁同伟看看手里满目朱红的论文,看看高育良家双开门的冰箱,看看漆木的大门,又看看已经走回书房拿起笔的高育良。放下了手里的论文,内心涌起一股不可描述的似曾相识的委屈。进去厨房,都过去两月之久,烤箱还是四四方方光光洁洁。祁同伟翻倒了一通冰箱,最后还是决定把那只从原先的立柜里就静默着待在冷冻室里的雉鷄给烤了,豁开肚子把蔬菜栗子都塞进去,推进里头门一关,也算给烤箱开张了。






高育良看餐桌上摆了通心粉,特意去取出来一瓶白葡萄酒,高脚杯在手里转了三番,正要送入唇舌。祁同伟带着手套端出外皮烤得油亮酥脆的雉鷄,走到桌前正好撞上了第一口刚入肺腑的高育良,大半杯的葡萄酒都实实在在洒在了高育良的裤子上——再准确些说,裆前。





高育良看着手里既不凝成水滴也不成股流下的空酒杯,抬头余光扫了一眼祁同伟,沾着酒水的手放下了酒杯。祁同伟低头望了一眼高育良的裤裆,斜眼撇了一下高育良,放下了手里擎着的盘子。




“就单看着?”



祁同伟恍然,连忙抽了五六张纸巾过去,又觉得无从下手,就在半空中手一送,跟坟头飘的白纸洋洋洒洒落在高育良身上。



“……就这样?”



噩梦般的回忆牢牢钳制住了祁同伟一颗乐于助人的热心,各种说辞在脑袋里快速盘旋,他道,“我给您洗。”



许是祁同伟的错觉,有那么一刻,他看到高育良脸上一片空白。



“学傻了?”



祁同伟摇摇头,“不玩了。”



“琢磨过来了,后悔了?”



“您没这意思,那我何必呢,不要脸了。”




高育良猛地站起身,身上有张纸都还没来得及在重力的作用下掉在地上,就一把给祁同伟拽过来了。“你要是哪次大大方方直接跟我说,也不必空耗这大半年。”




“那我要是说了,您同意吗?”



“最好等晚饭后再说,不然就放凉了。”



“我再热。”



高育良撇过头微微合眼,吐了口气,“去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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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老二这篇就算是完结了。七日谈的出本还要等些日子,这要赖我,带着画师去嗑了二人圈的邪教,过了一段天天大公子长大公子短的日子(现在也是)……好在现在只差细化了,应该很快就能出成稿了。


以前总听他们说:我凭本事开的坑,凭什么要填!现在想想,从某种意义上,竟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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