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與劍

索之皎月,藏于星辰

五次祁同伟想看高育良的老二,还有一次他成功了[5]





第五次 高育良家沙发







自从上回的摄像头计划之后,蔡成功已经一个多月没再提过这茬事儿了,有一些不可磨灭的伤痛,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可是我们都知道墨菲定律,所有坏的事情总会朝着更坏的一面发展。换而言之,那些不可磨灭的伤痛,之所以被称为是不可磨灭的,就因为它会像房间里的粉红大象,在你看报吃饭时,乘着一片粉红色的阴霾笼罩在你头顶,挥之不去。






如果这样说不够清楚明了,那换句话说就是,祁同伟,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蔡成功是从图书馆晚自习回来忽闻这个噩耗的,他二话没说,把庙里求来的红绳串的符从脖子上摘下来要给祁同伟带上,被祁同伟拦住了,“老蔡你干嘛?”



“别动,我给你驱驱邪...”



祁同伟把人按下坐住,“哎呀你别闹了,我们是信奉自然科学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不不,能下意识蹦出这句话的,不是说相声的就是中邪的。蔡成功心想。



“再说了,你什么时候弄的符?”








蔡成功终于如愿以偿把黄纸丹砂叠的符给祁同伟带上了,“就前两天,我总觉得这段时间碰着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了...”说着,全身配合得打了个哆嗦,仿佛那不干净东西还在眼前。“让我妈赶紧去横山寺给我求了一个...忘了给你也捎一个,看看,还中着邪呢。”像只牝鹿舔舐着差点让老雕抓去的崽子那般轻拍祁同伟的后背,好让他回魂儿。






“别跟我贫了,我这有正事呢…老师让我陪他出去谈项目吃饭,给了我车钥匙让我到时送他回家。”








啊呀……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高老师就不愧是老师。蔡成功深知以高育良的段数,什么开光符咒都是要靠边的,就默默把符给摘了,戴回自己脖子上。祁同伟现在是没救了,自己倒是还可以抢救一下。蔡成功这么想着,看了眼对面铺子上正换背心的祁同伟,一身的白肉在白织灯光下都明晃人眼,心里盘算自己开的赌局到底什么时候能见结果。








项目谈到最后,总是少不得迎来送往,推杯换盏。高育良从前遇到,有泰斗大儒,前辈领导顶着,你刚开宴的时候看他坐的四平八稳,转眼再寻就找不到人了。如今却不成,你是汉东政法系的主任,又是刚刚上任,于情于理这场觥筹交错是婉拒不了,便实诚得都接了下来。至少,在祁同伟眼里,是这样的。










撑着高育良浸了酒精后像缠了水草似的身体,祁同伟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些白的红的顺着喉舌,一路烧进了胃袋,浓度不同的各种味道跌跌撞撞杂糅在一处,蒸得高育良像鼎燃着的金兽香炉,正一丝丝冒着烫手的袅袅香气。其实照正理说,无外乎一身的酒气,外加烂泥一样难缠的身躯。可祁同伟咂摸出不同,搂在怀里,奇高的体温灼得手掌发麻,仿佛有酒精要顺着汗腺流出来,烘暖了那人身子上自带的体脂味和香皂味,是上回浴室里见到的那块,祁同伟鼻子在人后颈一闻,香是温的人是醺的,心颤得连人都险些抱不住。









一路从饭店上车又下车,祁同伟就像过路的好心人,看见河里有人叫水草缠了腿动弹不得,他二话没说脱了外套就跳下去救。心意是好的,可老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他还没把高育良给解救出来,自己反倒也呛了一肚子水,象征性挣扎几下,搂着高育良就浮沉落底了。








他磕磕绊绊带着人到了高育良的家门口,把人结结实实的环在怀里,高育良的下颌骨正磕在他锁骨上,磕得生疼。祁同伟这才倒出一只手,去摸高育良的外套口袋,找找家门钥匙在不在里面。高育良外套里有一沓备忘贴纸,还放了一管水性笔,一个皮质钱包。祁同伟掏出来又给放回去,转而去摸高育良的长裤兜。









裤兜比较深,祁同伟两手一块插进左右两个兜里,一个在半路上摸到了钥匙,便停下了继续的脚步,另一个一路畅通无阻,直摸到底,然后,指尖好似碰到了什么东西。祁同伟试探性的活动两下指头,再反应过来之后,吓得两只手蹭得就收了回来。不知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还是刚刚的举动引起了什么反应,导致高育良在祁同伟耳边沉沉的闷哼了一声。







祁同伟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他把高育良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肩膀上,用钥匙开了门,把人放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怕夜里消汗入寒气,祁同伟先去用热水浸湿了块毛巾,拧得半干不干拿出来给高育良脑袋仔细拭了一遍。也不知道是高育良喝多了还是他喝多了,去解衬衫扣子的时候,试了三四回才解了一颗,脑子里全是高育良五指协调翻飞的画面。





八百多个蓝精灵在祁同伟心上跳踢踏舞,祁同伟全解开时,手掌不由自主的就贴上了引人注目的厚实胸膛,富有弹性又蕴着力量。许是上苍感应,他没有收拢五指去感受这具体的分量。





擦干了上身,祁同伟手指一勾,就抽出了高育良的腰带。醉酒的人丝毫不配合,祁同伟不屈不挠,一块一块把裤子从人身上拔扒下来,露出肌肤紧实苍白的腿。祁同伟就只是看了个囫囵,手卡在高育良胯部,感受到内裤的弹力,就要往下拽。




“干什么呢。”


祁同伟下意识收了手,内裤因为受到外部的拉力产生相对的弹性,随着一声清脆,弹在了高育良的下腹肌肤上。



高育良眼里一派清明,下一秒就能不慌不忙给人传道解惑。



“......”祁同伟嘴巴开合了好几番,是出戏也合该亮嗓了。“您衣服有酒味,给您换下来洗一下。”



且不管它合不合理,高育良揉了两下太阳穴,“老师喝多了,先歇着去了。”说着,高育良当着祁同伟的面,只穿一套内裤,坦坦荡荡走去卧室了,连门都没关。





祁同伟看看沙发,又看看卧室,拿着高育良的衬衫西裤进了盥洗室,怕高育良冷不丁又吓自己一跳,还顺便关上了门,认命的打开水龙头。







TBC

八月份要填的特别多...有高祁的一个古风小甜饼 老二和危险关系的完结 还有我的相声邪教车233333这月就先这样了 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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