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與劍

索之皎月,藏于星辰

七日谈[1]

配对:高育良X祁同伟
分级:NC 17
警告:一盘大棋,各种世界观都有,ABO 灵魂伴侣 哨兵向导 又及OOC!OOC!OOC!慎入!

从昨天到此刻发生的所有事情,远远超出了祁同伟生命二十几年对世界的认知。这件事要从昨天一早说起。


作为政法系“高岭一枝花”高育良教授的首席大弟子,读至研三并打算留校做助教,汉东大学蝉联四届“最想和他谈恋爱”校草的祁同伟,陪自家老师出去谈项目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祁同伟天还未亮就从研究生宿舍去高育良家接老师去邻市谈研究项目。


“回来你考个驾照,开我那辆奥迪,以后来去也方便点。”祁同伟知道高育良那辆奥迪,因高育良住在学校的家属楼,从这里到教学楼不过十分钟路程,走路来回权当锻炼,那奥迪买了四五年公里数都未破两千。这次好不容易能有用武之地,我们高教授好些年没跑过远程心里发颤也就放弃了,安心和学生两个人坐车过去。



“那以后老师出去谈事就都我来陪。”祁同伟笑着答应,心里还藏着别的心思。这车都是我来开了,那进老师家还会远吗?这番登堂入室的幻想,祁同伟脸上的笑容又深刻了几分。


天气并没有祁同伟想象的那般好,微微泛灰的天空还带着朦朦胧胧的晨雾,路灯还没熄灭大道上看不见几个人,就连做早点生意的都还没出来摆摊。


“你都非得留校当助教,除了你陪还能是谁?”


高育良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妥协,他这个学生事事听话懂事,这等大事却拼了命和他拗着来,是骂是劝油盐不进。就挺直着背脊,端着低眉恭敬的好看脸蛋站在高育良面前等着他骂完,该如何依旧如何,铁了心要留在这汉东大学。问他为了什么怎么想的,就说是想跟着高育良搞研究,“世上万般工作,和老师一道才是我祁同伟想做的。”高育良气他这大徒弟眼界狭窄,人没有远大抱负。心里听了这话却也是高兴的,从大一开始带着这只小狼狗,研三毕了业若是说走就走从了政入了职,日后隔行如隔山怕是再难如现在这般亲密了,朝夕相处七年说散就散,高育良心里自然也是不舍。得知他这学生要留校给他当助教,几番阻挠无果也就随他去了。



从高育良家要穿三条街道过两个路口才能到最近的车站,雾气升腾看上去有增无减,就连马路对面的指示灯都看不真切,所幸祁同伟视力超群,一路走在前面带着老师倒也没什么事。所以,当那辆满载东西蓝色货车呼啸而来并没因为黄灯变红而停下的时候,走在后面的高育良只能做到用力把祁同伟推开,听着耳边急刹车声和他学生惊慌的嘶喊跌落在车前几米处。



祁同伟眼白处毛细血管破裂,眼眶也泛着红,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将近四十个小时的不眠不休也不计精神创伤的十分之一。一轮急救和一轮抢救到现在重症病房,祁同伟已经不太能关心警察跟他解释的诸如疲劳驾驶,超载超速之类的话,他想起以前看过的那句‘医院的墙壁比教堂的聆听了更多祷告’,除了祈祷和怨恨自己,他做不了其他什么事,他不知道高育良究竟何时会醒,是否会像医生所说的‘也许今晚,也许一辈子’,他害怕极了,他不敢想象他风华绝代的老师躺在这张床上一点点衰老逝去,还有他无处安放的情感,一瞬间他竟找不出离了老师生活的意义。




他不知道他能做什么唤醒他的老师,他所能付出他所有拥有的来换回他的老师。



“年轻人唷!我来帮你啊…”

祁同伟坐在床边椅子上一个冷颤,自己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年轻人,不是幻觉啊,我在你后面。”有只手轻轻点了点祁同伟的后背示意他转身过去。祁同伟背脊一凉的缓缓转过头,看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悬坐在半空中。


“按理说这事不归我管,你懂吧,我们工作也是有明确分工的。”她自顾自的说着,示意祁同伟不要打断她,“我也是眼贱,非要来瞅一瞅这大学‘最想和他来一发’的校草长什么样…但是出了这种事虽说术业有专攻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是谈恋爱不是来一发,祁同伟经此事故也无心去纠正这个错误,他等着女人继续说话。

“但是我的办法就没办法和他们专业处理这类问题的相比了,他们程序繁琐冗长,几百条标准的评估单一项一项填看这个人值不值得再醒来,什么时候醒来。我的办法就简单多了,他什么时候醒来完全看你的能力,功力道行够几天就可以,你要试试吗?”


她不再说话,托腮安静等着祁同伟回答她。


“你是…算了,你就告诉我让我做什么?”祁同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回答,眼前这一切远远超出了他作为一个在科学社会生活二十多年的成年人的认知,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受刺激后精神出了问题。


“我可以在高育良精神里制造梦境,再把你送入这些梦境里,各个梦境里的世界大不相同,和现实更是千差万别,一共七个梦境,你完成一个就会被送去下一个,全部完成后就会回到现实,你老师也就自会醒来。”

女人不再是坐在空中,她在房间里随处走来走去,看样子是对这一套程序习以为常。“梦境里你们的关系与现实中的是一样的,梦境里所发生的事情皆是高育良的潜意识,但是他没办法记住每一场梦境醒来之后也同样如此。这七个梦境说白了像是一个治疗唤醒的过程,而你就是治疗方法。”


祁同伟安静的听着,女人的话竟然有理有据值得相信,他想自己大概是傻掉了。“我怎么完成任务,任务是什么?”


“这个对你来说应该是不难的。你就让高和你交合,一夜过去醒来就是下一场梦。”

……

“你能再说一遍吗?”


“交合,交配?上床,啪啪啪…”祁同伟皱起好看的眉毛示意她可以停下来了,他一点不想知道更多的表达方式了,“是什么让你觉得这对我来说很简单?”


“你不是‘最想和他来一发’吗?这种事不是得心应手?”


祁同伟回头看了一眼他双目紧闭的老师,他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纠正这个错误,“我喜欢我老师快七年了,连个嘴都没亲过啊!”


空气又是突然的安静,女人听出了几分恼羞成怒和委屈,但是她没办法抑制住自己的笑意,因为她想起来前两天同事提起的那个一分都没花,“这暗恋也是厉害了,远筹帷幄你是想前期先准备个二十年吗?七个梦境就是一百四十年,我看你可以排队等他们把那些程序核实完,反正用不上十年,比起你自己动手要快多了。”



祁同伟抬头瞪了她一眼,配合着红彤彤的眼眶活像只踩了尾巴的兔子。


“如果快得话老师几天能醒?”


“我见过不出十天就醒的,人家本就是情侣真爱啊到哪里不都一样?和你这单恋可差着十万八千里。”


祁同伟又转过身不理她,两只手捧起高育良的右手放在脸颊旁,用脸缓缓蹭着老师的手。他和老师都等不起十年,再加上梦境毕竟和现实是不同的,就算是他的老师醒过来也不会记着,做不成眷侣他祁同伟就还是老师的好学生。


“不要公然腻歪虐狗好吗祁同学,我们天庭工作人员也是几万年没谈过恋爱的单身狗了。这样,我这里有三个理由,就送你三次唤我的机会,梦境里出了什么事你吹口哨我就到。”


祁同伟用唇触了触高育良冰冷的手,手指又轻缓的从他的额头划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紧闭的嘴唇。老师你这么宠我,让我留下来你却睡着,就算是为了我,你答应学生七次好不好?


祁同伟坚定着转过身,“现在就开始吧。”






祁同伟嘴唇颤抖的吹起了口哨。

“少爷,我们才分开几秒钟。”女人无奈的坐在祁同伟本科宿舍的书桌上,宿舍又小又挤她实在没处落脚。


虽说只是短短的几秒钟,祁同伟脑袋里已经将这个梦境里所以细节过了一遍,他又一次觉得自己这二十几年白活了。

“所以,乾元中庸坤泽?”

“是吧,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祁同伟气得腾的一声跳起来,“这个世界设定我挑不出毛病,可我老师是个中庸我也是个中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没有发情期二闻不到气味,你让我怎么…怎么…”祁同伟红着一张脸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话。

“我的小少爷,不要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老师以为的呀,梦境是会随着梦境主人想发改变的。答应我别再浪费机会了这年头大家都忙忙的。少年哟,去探索未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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