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與劍

索之皎月,藏于星辰

七日谈【6】

5.逆向年龄差 学生!高育良X老师!祁同伟 

‘您是我老师。’‘不不不…您是我老师。’




“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也一改之前的游刃有余,深锁着眉头似也十分困惑。


祁同伟分析着如今的形式,“我从第四场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前面三场,我和老师之间是有一种世界观带来的特殊联系的。但是第四场没有,我还没太在意。但是这次我一睁开眼,发现我根本不再是老师的学生了。”


女人郑重的点点头,心里却几乎崩溃。这对师生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搞。她仔细浏览了高育良的精神波动细节,发现从第四场梦境开始,高育良就开始潜意识的反抗自己规定的世界观,但是总体上还是受她控制。而如今,高育良却可以在精神世界里和她分庭抗礼。


“我给你举个例子,不一定恰当哈。原本的设定就像是一个被绳子固定在空中的滑轮,我牵着绳子的两头,确保着世界观的完整。现在你老师抢走了其中一头的绳子,导致整个滑轮的位置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现在的世界观,不受我控制也不由他掌控,而是推到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祁同伟听明白了,眼睛亮亮的,“那我老师真厉害。”


女人翻了个白眼,“这种情况以前从没发生过,谁都不知道最后两场会发生什么。”


“如果老师掌控的范围越大,梦境就会越贴近现实,对吧?七场之后你可以确保他醒过来吧?”


“醒过来我是可以保证,但是越贴近现实的梦境对你来说就越困难。会影响完成的速度。”女人说到这里笑了一下,“我们校草这完成速度很可以啊,保持下去你可以冲击一下今年的榜单。”说着捏了捏祁同伟的脸,“真是美人在骨不在皮,我觉得你快四十比二十出头那阵还好看。”祁同伟去镜子一看,确实有几分不一样了。


三十八岁的祁同伟依旧是眉目俊朗,再有多年沉淀下来的书生气质,配着一副金丝边眼睛,倒真像个风华绝代的大学教授。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难了,真的不知道后面这三场会花多长时间、我担心老师…”


“这件事的确以前没见过,但是你放心,我会一直关注一边动向的。”


祁同伟不习惯的推了推眼镜,他喜欢看老师戴着眼镜,但是自己突然架着一幅还是有点难受。


“你别说,你现在真是有那股清冷的禁欲气质了。”女人站在他后面。“对对对,皱眉、眯一点眼、心事重重一点…”


祁同伟气得推了一把女人,“你怎么总拿我开玩笑?”


“少爷,帮你这么大忙还不能收点福利?”女人又正色道,“你要小心点,有什么意外一定找我。我一直在。”


祁同伟安静的点点头。抓起女人的手。


“你干嘛?”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让你摸摸,算福利了。”


“唉哟我的小少爷…”女人轻笑道,“行了我走了,你自己凡事注意。”

 




汉大政法三杰最出名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育良。学校组织的活动只要是自愿的他都不参加,选修课的出勤率完全走及格标准,常年连宿舍里都找不到他。即便这样,来蹭课为一睹高育良模样的小女生依旧不少,这个人下了课也依旧找不着。


‘高育良安了一种反追踪装置在身体里。’这是句玩笑话,但也够贴切了。



全汉大只有两个人能找到高育良在哪,也就是刚才提到的三杰中的另外两位了。侯亮平有事的时候就会拖着陈海去找这个,明明和自己同样年龄,却总给人感觉大出一旬的同学。原因也简单,高育良虽然平素不爱与人打交道,但他喜欢给别人补习,尤其是聪明人。



而祁同伟也知道高育良在哪,他根本不用找。高育良就在自家旁边小径凉亭那,有时侍弄祁同伟近两年买回来的那些花草,有时拿出来从图书馆借的历史书看。祁同伟家里没有历史书,他不爱看。花花草草的到了花季还能开个花结个果,祁同伟看了还能高兴,历史书摆在那里就只能让高育良高兴,白白占了自己书房的位置。

 



其实,祁同伟是怕高育良得了便宜,以后在自己家安营扎寨更是不问世事了。即便是现在,也有老师打趣他这是养了一只金丝雀。祁同伟就心里苦了,自家老师本来就是性情淡泊的人,难道他还能赶老师走不成?就算是在梦境里,祁同伟也借不来这个胆子。



祁同伟喜欢叫侯亮平和陈海来他家,主要是因为如果只有他和高育良在家里,就实在太奇怪了。


有时候祁同伟在书房批论文,高育良从凉亭那边溜溜达达就进来了,在书房找到他,“老师,有个问题请教您。”


祁同伟被质量参差不齐的作业早就整得焦头烂额,突然听到自家老师管自己叫老师,吓得笔掉在桌子上。连忙调整表情,“嗯,你先坐,我看看…”


凭借着二十多年的教学经验,问题祁同伟还是应付得来,但一抬头看到二十出头的高育良,深沉而求知若渴的盯着自己,就浑身发凉,脑子里的思路被吓得无影无踪。


好在规整思路讲给高育良听后,他只是就问题出言反驳,表明自己的想法。祁同伟以前也经常和老师就着某一个问题展开讨论,所以,各自以论点论据据理力争,祁同伟就放松多了。讲至兴浓时人也光彩夺目,胸有成竹的微笑,准备着出言把对方驳倒。


 

如果不是突然有人到访,这场讨论大概还能再持续个半小时。侯亮平两手拎着螃蟹过来,说是刚捞上来的新鲜,让祁同伟一块来吃。


祁同伟心说猴子这点小心思,这螃蟹不拿来他家里蒸,宿舍也没这条件。但是侯亮平现在好歹算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之一,看破不说破算是宠着他。


陈海早就去厨房里忙活了起来,侯亮平和高育良则待在客厅陪祁同伟聊天。说是聊天,主要还是听侯亮平自己一个人说,祁同伟和高育良坐着听。他人机灵,平常也喜欢凑热闹,学校里面好多事他都知道。来祁同伟家他就捡着一些有意思的讲给老师听,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祁同伟听来也觉得有意思。



当初猴子也爱讲这些给老师听,祁同伟当时不觉着什么,现在再听学校里学生之间的那些个纠葛,才觉得傻到有几分可笑了。高育良算是大师兄,在祁同伟家里待的时间最长,他坐在旁边也不说话,泡了一壶茶,送过来给了祁同伟一杯。



“海子!小海你过来,螃蟹放那里蒸就行了不必管它。”祁同伟看陈海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也过意不去,自己当老师的也不该总让学生伺候。


“你去和他们俩聊会天,老师做两道家常菜。”


陈海人实在,刚刚在厨房里忙里忙外的满头是汗,却还是推脱自己没事,让祁同伟回去坐。

 


祁同伟心说这个师弟人心眼是真好,但还是坚持要自己来,“我回去坐什么。学生过来,老师炒几个菜招待一下。我虽然对这个不是有研究,好歹是个单身汉,还做不出一桌菜?”


陈海也没再推让,空出厨房给祁同伟,坐过去听侯亮平聊什么各个老师上课的特点。


高育良以前也是自己住,祁同伟经常去给他做菜熬粥,但是从来不让他帮忙打扫。所以现在做一桌够四个人吃的菜还是很容易。高育良爱吃些清淡的东西,所以祁同伟的拿手菜也多是些少油少盐的,怕侯亮平和陈海吃不惯又烧了两个荤菜。


出了锅,祁同伟就赶快端着几个盘子出来,“猴子,海子,来来吃饭。老…”脱口说错话连忙改嘴,像是对学生开玩笑,“大师兄也来,有你爱吃的素烧豆角。”



高育良安静的坐过来,一直默不作声吃饭,像是有心事。倒是侯亮平一个劲的说这说那,开始说老师的樱桃肉甜了一会又说下次来要吃老师做的无锡排骨。祁同伟心想有他总来自己也能少点和高育良一块的尴尬,笑着骂了他几句也答应了。

 

不过,短时间内大概是没机会了。临了大四,期末考试繁重,就连高育良这样的学霸都得往图书馆里钻,祁同伟有个三四天没见着人了。也终于是有时间把新身份接受个七七八八,上课传道解惑下课就去凉亭照看被高育良冷落的花草,几天不见自己现在的大徒弟还有点想,毕竟从来没见过这么年轻的高育良。原来这时候的老师虽然人也低调,但是处事没有后来圆滑,待人疏离还喜欢独来独往,更我行我素一些。



人是真不经念叨,刚想了没一会儿,他这大徒弟就拎着满满两个塑料袋过来了。祁同伟正弯腰给君子兰倒啤酒,起身舒活一下脊背。大学教授不总有空去锻炼,加之也是好四十岁的人了,时间长了腰也酸痛。



“来就来了,怎么买了这么些东西?”祁同伟接过袋子里面各类蔬菜,还有排骨,五花肉。


 

“亮平和陈海一考完试就去南京了,老师,菜就咱们两人吃吧。”


“这么多,你是想累坏老师!”祁同伟把喷壶递给高育良还是往家里走,“等我做好喊你,正好考完试,咱们喝两盅。”


现在高育良是自己学生,自己又好歹算是个学者,要是真让祁同伟像原来那样去勾引高育良,他怕是做不来。这时候才觉得麻烦,远没有前几场时候有办法,毕竟为人师表的,有些事还是拉不下脸。


所以,祁同伟提议喝两盅时,真的只是喝两盅,但高育良不是。可能因为祁同伟厨艺高超,加之考完试他需要放松,反正高育良把祁同伟家里藏了有段时间的红酒都喝完了,现在换成了白的。


“我觉得您最近变了,和我生分了。”高育良舌头已经有点软了,话说的也不清楚,但是说的是心里话。


祁同伟紧张的推了一把金框眼镜,低头夹菜,“这是你多想了。”然后补充道,“你是大师兄,我怎么不喜欢你?”



祁同伟以前从没看过喝到这个程度的老师,出去谈项目,都是自己帮他挡酒,再说高育良的段位实在高他人太多,自是有办法保持清醒。现在坐在祁同伟身边的,是二十出头的高育良,风骨是有了但是城府阅历还不深。再加上酒上头,脸色发红,祁同伟从没见过,他觉得好看,暗自从镜片后面多打量了几眼。



“你平时喊他亮平,高兴了叫他们一口猴子一声海子的,到我这儿就是大师兄了。”祁同伟一怔,他其实并未注意,只是有时候跟他们开玩笑就仿佛又回到以前,自己作为学长带着两个学弟的日子,有些称呼那是脱口而出。


他给高育良夹了块肉,知道高育良话这么多怕是醉了,对着醉鬼还得哄,“你这大师兄听上去不比他俩亲多了?怎的还来撒娇?”


高育良用筷子挡住了祁同伟,声音恢复了几分低沉,看样子认真了。“陈海是单字您不好唤,我两个字怎么也不听您喊我声育良?”


这算不算过界了?祁同伟手抖了一下,那块肉就掉进了高育良碗里。抬起头去寻高育良现在认真的眼神,像是为了确定什么似的直直望进去。


“您也快四十了,人还是单着。小姑娘啊老师的不少都追着你,你也爱搭不理的。”高育良越过桌子去碰祁同伟放在桌上的手,“我跟您四年了,也不短了。”


“大师兄啊…”祁同伟还是想糊弄过去。


话到嘴边就被人打断。“您看我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你要是都知道了,怎么现在想讲出来了?”祁同伟手被高育良握着,心却颤巍巍的被搁在半空里,高育良平时不言不语的,现在说话一句一个惊雷。其实,老师的玲珑心他早就领教的,现在看来真是虚长了二十年岁。自以为镜子后面的神色是波澜不惊,里面的东西原来连二十出头时候的高育良都瞒不过。



他安静等着,看看高育良是赐他生还是要他死。


“原本慢慢来也挺好。可是最近…是被那个梁老师撩动了心?”


“净胡说八道了!”祁同伟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骂高育良。“咱俩的事,跟别人都没关系。”他算是拿出所有威严,一字一顿的跟高育良保证。




这样的祁同伟让高育良看得心痒痒。他第一次对祁同伟动了超出师徒的心思,不是在祁同伟作为系主任,站在高台上,光芒万丈的给新生讲话时。也不是因为他眉目锦绣,清风和睦着站在三尺讲台上教书育人的时候。而是他第一次见到祁同伟发火,因为那个犯了大过的学生,气得在办公室里摔了水杯。那样的祁同伟,高育良从来没见过。祁同伟震怒里带着威严,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寒光,眼神犀利就要把那个学生穿出个窟窿,也生生在高育良心里豁开个洞。这般风情的祁同伟,让高育良有了拆吃入腹的欲望。



高育良站起来到祁同伟面前,抬起祁同伟的下巴,“那老师听学生的,咱俩把这关系再变一变。”


“饭不吃了?”


“有您吃什么饭。”



来,上车。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13594907258194




好几个太太抱怨最近肉力不足…我想,是我爆肝回报各位太太的时候了。

考试季人有点清心寡欲,希望肉还算好吃。

其实我建议各位看官可以几辆车换着上,但别一块上完啊…至于为啥儿童节发,因为我不吃肉粽子…

下周更的可能是危险关系,正剧和车得两手抓是不是…

表白各位太太和评论喜欢的看官们。

最后,还是祝哈士祁一浪更比一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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